第四十章：一切都是虛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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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一切都是虛假
他們兩人在學堂的花園裏並肩漫步。
苗先生說：“這裏是書鬼締造的書中的世界，我們只是書中的一個角色，這一切都是虛擬出來的。就算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書裏面所描寫的人存在，那也不是我們。所以，我們現在所看到的東西都是假的。”
常姬問：“那我們該怎麽從這裏出去呢？”
苗先生說：“你還記得那本邪書裏面的故事嗎？”
“記得啊。這個故事裏的女主角秋娘太慘了，替她家的小姐出嫁，新婚之夜被新郎拳打腳踢，後來還因為被家暴而有過一次流產，最後還替她相公背鍋，背上了火燒藏經閣的罪名，被處斬了。她那個才五歲大的女兒也被罰入藏經閣做苦力，最後因為弄臟了書籍而被活活打死。”常姬說著說著眼眶就變紅了，聲音也有些顫抖。
苗先生停下腳步，驚訝地看著她，“沒想到你的情感這麽豐富，說哭就哭啊？好了好了，別哭了，你在這裏哭，要是讓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是我欺負你了呢。”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抹去她臉頰上的眼淚。
常姬淚眼摩挲地看著他：“我就是覺得她太可憐了。你提起這個故事，這跟我們有什麽關系？”
苗先生說：“你有沒有註意到，秋娘有一個大約五歲左右的女兒。這個女孩兒是因為弄臟了書籍而被活活打死的。你不覺得，她跟書鬼很像嗎？”
“你這麽一說，還真是挺像的。”常姬若有所思地說，“可是我怎麽感覺這個書鬼好像法力很強啊，怎麽說也都是修行了有一定年頭的妖怪吧？要說是秋娘的女兒變得，我還真是有點不敢相信。”
苗先生卻說：“修行的程度與時間長短沒有什麽必然的聯系。不是修行的時間越長，靈力就會越高。你看看我，怎麽著也要比那個小女孩修行的時間要長吧？可是結果呢？修行這東西，主要看機緣和個人潛力。”
常姬擦幹眼淚，一本正經地說：“你要是這麽說，那我就明白了。那你這個人潛力，確實那啥……”
“……”苗先生感覺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這時候，銅鐘響了。學堂下課了，大批的學員從課堂裏走出來到飯堂用餐。
餘瀝和常新巖“勾肩搭背”地走出來，正好看到不遠處的常姬正在跟苗先生聊天，看樣子聊得還很投機。
餘瀝很生氣，他拍了拍常新巖的肩膀，朝那邊努努嘴，說道：“新巖，你看那邊，那是不是常姬？她什麽時候跟苗先生這麽熟了？”
常新巖不喜歡自己的妹妹跟別人走得那麽近，於是他就陰著臉走了過去，一把抓住常姬的手腕，把她拽到自己身後，讓她離苗先生遠一點。
常姬正跟苗先生談論書鬼的事情，突然就被人拽開了，嚇得她不知所措。當她看到常新巖和苗先生這兩個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人對面而站的時候，突然感覺這個世界太神奇了。
餘瀝湊到常姬身邊，故作吃醋地說：“你怎麽跟苗先生這麽熟啊？你該不會是把他認成了新巖了吧？”
也不知道為什麽，常姬從心底裏反感他的靠近，於是就往旁邊挪了挪，躲開他，不想搭理他。
見到先生要行禮，常新巖這一點做得很好，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苗先生，舍妹頑劣，如果有對先生不敬的地方，學生在這裏替她向您賠罪了。如果沒什麽事情的話，學生就告退了。”
他根本就不給苗先生說話的機會，自己說完就拉著常姬走掉了。
“哎哎哎，我還沒跟他聊完呢，你別拽我啊！”常姬想要掙開常新巖的手，奈何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只能作罷。
苗先生看到了常姬投來的求救的目光，沒有幫她，而是笑嘻嘻地沖著她揮了揮手。
常姬看到他的舉動，氣得眼冒金星。
常新巖把她往門口拽，對她說：“這裏不是你一個女孩子該來的地方，回家好好待著，我就當沒見過你。如果你再跑進來，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爹，到時候讓他對你家法伺候。”
常姬就這樣被自己的親哥哥趕出了學堂。她從正門走出來的時候，門口的守衛見到她都驚呆了。他們的心裏都在琢磨著，她是什麽時候怎麽樣進去的？
常姬郁悶地站在學堂門口，突然想起來自己放在墻外的木頭箱子。她立刻跑到那個地方，按照原來的方法爬上了屋頂，得意洋洋地說：“我能進去一次就能進去第二次，就憑你們還想攔住我？”
可是這一次，有人已經等候多時了。她剛爬到墻頭就看到常新巖在樹下仰著頭，意味深長地盯著她看，他眼中的威脅警告之意，不言而喻。常姬只好沖他尷尬地笑了笑，默默的原路返回了。她剛跳下去，轉身就看到苗先生在她的身後。那一張大臉湊在眼前，著實把她嚇了一跳。
“啊！你躲在我後面幹什麽！”她想起來了剛才他那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就生氣，“你剛才不是不幫我嗎？現在又來幹什麽？”
苗先生看她生氣了，於是就說：“學堂裏面都是男人，你一個女孩子在裏面待著確實有點不合適。讓你哥把你送出去也挺好的。反正他們在裏面讀書，一時半會兒也出不來，這樣就沒有人來打擾我們了。”
“你想幹什麽？”常姬看他的表情很猥瑣，於是就不由自主地護住了胸膛，警惕地看著他。
苗先生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指著前面對她說：“前面有一家特別好吃的酒樓，怎麽樣，有沒有興趣去試一下？”
“沒有……”她剛說完這兩個字，肚子就“咕咕”地叫了起來。
苗先生微微一笑，說：“你沒有，可是你的肚子好像有它自己的想法哦。”
常姬：“……”
酒樓生意很好，常常是人滿為患。好在苗先生早有先見之明，早早地就預定了一個靠窗的座位。
“來嘗一嘗味道怎麽樣。”菜上齊了之後，他夾了一塊魚肉放到常姬的碗裏。
常姬看著滿桌子的大魚大肉，實在是沒什麽胃口。
“苗先生，我們現在被困在這個虛假的世界裏出不去，你怎麽還能吃得這麽香啊？”
苗先生咽下了口中的魚肉：“放心吧，我已經找到了破解這個世界的方法。”
常姬好奇的問：“什麽方法？”
苗先生笑了一下，對她說：“先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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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人在學堂的花園裏並肩漫步。
苗先生說：“這裏是書鬼締造的書中的世界，我們只是書中的一個角色，這一切都是虛擬出來的。就算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書裏面所描寫的人存在，那也不是我們。所以，我們現在所看到的東西都是假的。”
常姬問：“那我們該怎麽從這裏出去呢？”
苗先生說：“你還記得那本邪書裏面的故事嗎？”
“記得啊。這個故事裏的女主角秋娘太慘了，替她家的小姐出嫁，新婚之夜被新郎拳打腳踢，後來還因為被家暴而有過一次流產，最後還替她相公背鍋，背上了火燒藏經閣的罪名，被處斬了。她那個才五歲大的女兒也被罰入藏經閣做苦力，最後因為弄臟了書籍而被活活打死。”常姬說著說著眼眶就變紅了，聲音也有些顫抖。
苗先生停下腳步，驚訝地看著她，“沒想到你的情感這麽豐富，說哭就哭啊？好了好了，別哭了，你在這裏哭，要是讓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是我欺負你了呢。”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抹去她臉頰上的眼淚。
常姬淚眼摩挲地看著他：“我就是覺得她太可憐了。你提起這個故事，這跟我們有什麽關系？”
苗先生說：“你有沒有註意到，秋娘有一個大約五歲左右的女兒。這個女孩兒是因為弄臟了書籍而被活活打死的。你不覺得，她跟書鬼很像嗎？”
“你這麽一說，還真是挺像的。”常姬若有所思地說，“可是我怎麽感覺這個書鬼好像法力很強啊，怎麽說也都是修行了有一定年頭的妖怪吧？要說是秋娘的女兒變得，我還真是有點不敢相信。”
苗先生卻說：“修行的程度與時間長短沒有什麽必然的聯系。不是修行的時間越長，靈力就會越高。你看看我，怎麽著也要比那個小女孩修行的時間要長吧？可是結果呢？修行這東西，主要看機緣和個人潛力。”
常姬擦幹眼淚，一本正經地說：“你要是這麽說，那我就明白了。那你這個人潛力，確實那啥……”
“……”苗先生感覺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這時候，銅鐘響了。學堂下課了，大批的學員從課堂裏走出來到飯堂用餐。
餘瀝和常新巖“勾肩搭背”地走出來，正好看到不遠處的常姬正在跟苗先生聊天，看樣子聊得還很投機。
餘瀝很生氣，他拍了拍常新巖的肩膀，朝那邊努努嘴，說道：“新巖，你看那邊，那是不是常姬？她什麽時候跟苗先生這麽熟了？”
常新巖不喜歡自己的妹妹跟別人走得那麽近，於是他就陰著臉走了過去，一把抓住常姬的手腕，把她拽到自己身後，讓她離苗先生遠一點。
常姬正跟苗先生談論書鬼的事情，突然就被人拽開了，嚇得她不知所措。當她看到常新巖和苗先生這兩個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人對面而站的時候，突然感覺這個世界太神奇了。
餘瀝湊到常姬身邊，故作吃醋地說：“你怎麽跟苗先生這麽熟啊？你該不會是把他認成了新巖了吧？”
也不知道為什麽，常姬從心底裏反感他的靠近，於是就往旁邊挪了挪，躲開他，不想搭理他。
見到先生要行禮，常新巖這一點做得很好，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苗先生，舍妹頑劣，如果有對先生不敬的地方，學生在這裏替她向您賠罪了。如果沒什麽事情的話，學生就告退了。”
他根本就不給苗先生說話的機會，自己說完就拉著常姬走掉了。
“哎哎哎，我還沒跟他聊完呢，你別拽我啊！”常姬想要掙開常新巖的手，奈何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只能作罷。
苗先生看到了常姬投來的求救的目光，沒有幫她，而是笑嘻嘻地沖著她揮了揮手。
常姬看到他的舉動，氣得眼冒金星。
常新巖把她往門口拽，對她說：“這裏不是你一個女孩子該來的地方，回家好好待著，我就當沒見過你。如果你再跑進來，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爹，到時候讓他對你家法伺候。”
常姬就這樣被自己的親哥哥趕出了學堂。她從正門走出來的時候，門口的守衛見到她都驚呆了。他們的心裏都在琢磨著，她是什麽時候怎麽樣進去的？
常姬郁悶地站在學堂門口，突然想起來自己放在墻外的木頭箱子。她立刻跑到那個地方，按照原來的方法爬上了屋頂，得意洋洋地說：“我能進去一次就能進去第二次，就憑你們還想攔住我？”
可是這一次，有人已經等候多時了。她剛爬到墻頭就看到常新巖在樹下仰著頭，意味深長地盯著她看，他眼中的威脅警告之意，不言而喻。常姬只好沖他尷尬地笑了笑，默默的原路返回了。她剛跳下去，轉身就看到苗先生在她的身後。那一張大臉湊在眼前，著實把她嚇了一跳。
“啊！你躲在我後面幹什麽！”她想起來了剛才他那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就生氣，“你剛才不是不幫我嗎？現在又來幹什麽？”
苗先生看她生氣了，於是就說：“學堂裏面都是男人，你一個女孩子在裏面待著確實有點不合適。讓你哥把你送出去也挺好的。反正他們在裏面讀書，一時半會兒也出不來，這樣就沒有人來打擾我們了。”
“你想幹什麽？”常姬看他的表情很猥瑣，於是就不由自主地護住了胸膛，警惕地看著他。
苗先生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指著前面對她說：“前面有一家特別好吃的酒樓，怎麽樣，有沒有興趣去試一下？”
“沒有……”她剛說完這兩個字，肚子就“咕咕”地叫了起來。
苗先生微微一笑，說：“你沒有，可是你的肚子好像有它自己的想法哦。”
常姬：“……”
酒樓生意很好，常常是人滿為患。好在苗先生早有先見之明，早早地就預定了一個靠窗的座位。
“來嘗一嘗味道怎麽樣。”菜上齊了之後，他夾了一塊魚肉放到常姬的碗裏。
常姬看著滿桌子的大魚大肉，實在是沒什麽胃口。
“苗先生，我們現在被困在這個虛假的世界裏出不去，你怎麽還能吃得這麽香啊？”
苗先生咽下了口中的魚肉：“放心吧，我已經找到了破解這個世界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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